第142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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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论是试药的疼痛,还是练剑的疼痛。
  身边的其他药人剑奴一个个消失了,又逐渐重新被补充,只有他,似乎在一日日的疼痛中挣扎着活下来了,他在主人惊喜的目光中一日日长成了少年模样。
  西镜不明白主人眼中的情绪,他时常让自己脱下衣物,用手指一寸寸审视他的身躯,每当这天,他便不再需要试药,因此西镜说不上是期待还是轻松。
  总之,脱衣服,是件简单的事情。
  只不过,在皮肤上绣上花的模样,又是另一种痛苦了。
  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,肌肉因为疼痛而痉挛着,少年人如积雪的皮肤上是浓烈盛放的红色芍药,撑着细嫩的枝条,从腿侧缠绕至身后,又从脊背蜿蜒至胸口,是极致浓烈的色。
  耄耋老者干枯的手掌抚摸着少年人单薄、美丽、青涩又生机勃勃的身体,浑浊的眼里流露出西镜看不懂的光。
  他只一如既往遵从着命令,乖乖地将腿抬起来,令他补上那深处的,最后一点靡红。
  “藏了这么多年,总算……”罗狡的声音在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戛然而止,他嘴角挑起弧度,在西镜平静的视线中继续道,“真会享受啊,毒鬼。”
  而后,西镜就被罗狡带回了魔教。
  大抵是受了伤,纵然入眠也不安稳。
  谢长老又做梦了。
  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寅时,万籁俱寂。
  细密的汗水湿透了里衣,那些过往的回忆对他本就造不成什么影响,只梦中似乎深陷在痛意中,身体上的文身和后背的伤口都仿佛在隐隐作痛。
  他拿起一套新的里衣,去了瀑布下的水潭处。
  清澈的潭水映出了他的模样,身上的芍药吐蕊勾缠住了胸膛,脊背处的花枝起伏又没入沟壑,仿若从肌肤骨血中透出的春色。
  那短暂的春色被水波一荡,便模糊了。
  谢长老穿好衣物后,深夜再度离开了魔教,然后进入了温系舟的小院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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