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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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好在温久放弃了周溯,他便可以慢慢靠近。
  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个烟雨天的心情,既不忍温久那么难受,内心深处又是那么的高兴。
  所以才会在那天问她,要不要一起喝酒。
  在酒精的蒙蔽下,人的情绪会放大最终发泄,又或者缩小,最终消失。
  或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,但这个方法对很多人都适用。
  而只有真正靠近,周枕寒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多么贪婪,也是在此刻,他才知道温久是有多么地瘦。
  盈盈一握的腰肢,仿佛用力就能折断。
  比肉眼看上去瘦好多好多。
  骨架本就小,抱在怀里能够感觉身上根本没什么肉,上次温久生病抱她去医院时竟不曾发觉。
  只是那次,他克制隐忍,并没有触碰她的腰。
  而这次,他在清醒的沦陷。
  隔壁包间仍然有人在唱歌,隐约有声音透过墙壁传来。
  跳动的音符搅乱了心跳,连呼吸都分外悠长。
  仿佛山间溪流,迟缓地留下足迹。
  隔壁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,温久靠在周枕寒怀里太久有些不适,她轻轻地动了动,想到什么问什么:“....小叔叔,你要一直这样抱着我吗?”
  温久是真的喝多了,不然也不会问周枕寒这样的问题。
  此刻的她并未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,觉得这话就像是日常打招呼般,与在路上遇见了熟人问他“你吃饭了吗”一个道理。
  她的问题,让周枕寒骤然有了乘人之危之感。
  但他丝毫没有因为温久的话而松开她,金丝眼镜下的黑眸微垂,一本正经道:“我怕你摔倒。”
  “喔。”
  温久问: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  周枕寒扫了眼点歌台上的时间,回答道:“十一点。”
  “那走吧,我还要回学校呢。”
  周枕寒:“回不去学校了,你们校门已经关了。”
  温久换了个问题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  “等你能走的时候。”
  “我能走的呀。”温久道。
  周枕寒搂着她的手微微松了下,嗓音暗哑:“刚才你不是说不能走了?”
  “刚才晕,但现在好像没那么晕了。”
  周枕寒缓慢松手放开她,但他仍怕温久摔倒,没有离她太远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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