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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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蔺相说道:“如无观主说的信阳王府欲生贵子一事,我怕是会认为只是巧合,毕竟一张阵法残图,引不起什么大风浪。尤其信阳王府的这个卞世子和他妹妹一样,都是嚣张残暴的人,别的纨绔是斗鸡遛狗调戏小姑娘,但多半还会有些底线。但这卞世子,可不是善人,他当街纵马踩死人,一百两就解决了,说他是真纨绔也是有人信的。”
  这还是明面的,暗地里,他弄死多少无辜的人,都不好提。
  蔺相轻轻点着桌面,继续道:“卞世子表面残暴恶毒嚣张无脑,看似受挑唆才送拍这么一张图,肯定不是为名声,毕竟为了名的话,捐拍一个名贵的花瓶都比它强些。如今你们说信阳王府有方士坐镇,既想生贵子,现在又有这样的图出世,只怕当真是抛砖引玉。”
  秦流西哼笑:“抛砖引玉,也不怕这砖也丢了?本来还想去僧庙找一找,结果得来全不费工夫,真是意外之喜,让九玄拍下来吧。”
  封俢看了柳管事一眼,后者立即退下去安排。
  这样一张阵法残卷,又不是什么藏宝图,感兴趣的人并不多,也就是些将门出身的有点兴趣,以及不差钱的富商,其余的人,都只是随意喊价,并不在意。
  毕竟这只是阵法残卷,先不说它只是个阵法,它还不全,这研究不出来,那这残卷捏在手里就是白瞎,只能放着。
  要不是信阳王府弄出来的,有人有猎奇心思,估计出价的人会更少。
  卞世子也不知是要脸面还是怎的,他那个雅间倒是出了两次高价,一次万两,一次三万,把那些没叫价的听得直抽气。
  一张阵法残卷也值三万两,逗谁玩呢?
  在那残卷叫价三万二百两的时候,九玄安排的人下场,三万二百零一两。
  卞世子听到这叫价,脸都绿了,一口茶喷了出来,拍着桌子道:“加价,给我加,在这瞧不起谁呢。”
  同行的人便道:“世子爷,再加,是你出还是谁出价呀?你送来的,最后自己买回去,左手倒右手,还不如直接捐上一笔灾款呢。”
  卞世子脸一僵,道:“再加一千。”
  其他人面面相觑,在卞世子的瞪视下,只得悻悻地帮着加了一千两。
  这次喊价,许久无人加价,卞世子心底有些慌,该不会办砸了吧。
  幸好,在那一锤定音之前,那把声音才懒洋洋地又加了一两。
  就,好气!
  但这次卞世子没敢再让人加了,万一人家不要了呢,虽然流拍自己也不亏,但只有他这个残图流拍,丢脸啊。
  最重要的是,坏了父王大事,那就更不妙!
  于是,在残卷被拍下后,他眼神一使,一个小厮就悄悄地出去了。
  秦流西拿到残卷之后,从柳管事那里得知那卞世子派了人查这残卷去向。
  果然是想抛砖引玉啊。
  不过东西在她手里,可就没有再还出去的可能了。
  秦流西低头看向残卷,眉梢一挑,看向蔺相,道:“可以肯定的是,信阳王府必然有个厉害的方士在坐镇。”
  “怎么说?”
  “这张残卷,被下了一道符印。”秦流西轻点残卷,说道:“能下符印的,只有方士,而有这一道印,他便能随时追踪这张残卷在何方。”
  蔺相脸色微沉,皱眉道:“信阳王想干什么?这样的阵图,能用在战场上?”
  “可用,但须由深谙此道的人才能用这阵图,而且战场瞬息万变,要布置这样的阵图,修为必然要高,布阵快,否则阵还没布好,敌方已经杀过来了。”
  “听你这么说,用在战场上的话,作用倒不太大,那信阳王怎地还要想方设法地找寻其它残卷?”蔺相一时不解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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