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BE后全员火葬场 第19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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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对视片刻,务观失望了叹息一声,利索走人,“多谢十锦公子的茶了。”
  走到门口时,身后沈明酥才道:“公子要是不嫌弃我那小院破旧,公子请吧。”
  —
  为打听月摇的下落,来京城不久后沈明酥便租下了这间院子,在街头唱弄影戏,一个人住,只是个暂时落脚的地方,院子很小,仅有三间。
  中间乃堂屋,左右各一间房。
  右边的那间她自己住,另一间没用上,一直空着。
  沈明酥把人领到,推开那间从未打开过的门扇,迎面扑来一股浓浓的尘土味,捂袖退后两步同身后的务观让道:“务观公子请。”
  务观也退,毫不客气道:“确实破旧。”
  大晚上沈明酥没有替他扫尘的打算,务观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衣,显然也不想弄脏,便去外面院子占了她的那张胡床。
  春雨后夜里有些凉,沈明酥从床上分了一床褥子给他,“腰牌公子如今肯给我瞧了吧?”
  “没带在身上,明日给你。”
  沈明酥转身进屋,“公子早些歇息。”
  “头一回共处,十锦公子就不打算好好招待一下。”务观唤住她。
  “没有酒。”沈明酥回头抱歉地看着他,“没有茶。”
  “你真穷。”
  这话倒是真的,到京城的那日她两手空空,一身狼狈地进了封家,如今出来,倒是不狼狈了,仍是两手空空。
  但这话不该从一个正在寄人篱下的人口中说出。
  看出了她眼里的意思,务观笑道:“放心,我会赚钱,不白住。”
  这年头糊口不容易,沈明酥松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  务观突然指向檐下那堆刻了一半的羊皮,“你是唱弄影戏的?”
  沈明酥点头。
  务观公子又看了一眼她晾在茅草棚里的那些草药,“弄影戏你一人吃力,若是卖药更赚钱,你那包麻药,可比我在医馆里买的管用多了。”他抬头问她,“公子家里是开医馆的?”
  沈明酥没答他,反问:“务观公子今夜是想挖我祖宗?”
  “往后同住一个屋檐,我总得知道公子是不是良人。”
  沈明酥笑了笑,“公子放心,良人不敢收留公子,公子也不会去找良人。”
  “你不怕?”
  “有何可怕,这世间所谋所图,到最后不外乎就是一条命,公子要我命吗?”今日晴朗,夜里有了星辰,淡淡的银辉落在她脸上,眼里无波无欲,更看不出半丝恐惧。
  务观把她瞧了一阵,一声笑出来,“十锦公子说笑了......”
  “那就不怕。”
  天色已经黑了,沈明酥回屋提上木箱,出来时见他坐在胡床上,枕着胳膊悠闲地望着星空。他说得对,一个人唱弄影戏确实吃力,她正好缺一个帮手,把墙角蒙了一层灰的铜锣取下来,吹了吹,递给他,“公子不是要赚钱吗,帮我敲锣吧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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