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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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尘脑中一转,今儿个下午,确是传了盈婕妤前来伺候笔墨,近来盈婕妤颇为得宠...
  “难为婕妤记得,只是这可不巧了...”江尘面露难色:“只怕圣上今儿个,是没空去瞧婕妤主子了,还请花瑶姑娘回去通禀一声,请婕妤主子早些歇着吧。”
  闻言,花瑶会意地朝灯火通明的乾盛殿一瞧,忽地压低声音道:“还请江大监解惑,可是有别的主子...”
  “哟!”江尘面上堆起更深的笑纹,一手甩了甩浮尘,缓声道:“这圣上的事儿,姑娘就别为难奴才了。”
  这话便是不肯透露的意思了,花瑶心中冷哼,面上却也只得好生道谢,转身提着食盒回去了。
  江尘瞧着花瑶转身,面上的笑意缓缓褪去,冲着一旁戍守的宫人们道:“都仔细着些!”
  与此同时,乾盛殿内室。
  冰凉的玉砖依旧泛着寒气,龙床边的鎏金缠枝香炉袅袅冒着香烟。
  价值千金的软烟罗上,女子白瓷般的肌肤泛出点点粉色,眼角被身上的男人逼出泪花。
  床幔之外的烛火将裴玄祁背脊的抓痕照得格外清晰。他掐着蕴玉腰肢的掌心忽地施力,唇腹却狠狠碾上那枚桃花印记,低声喟叹:“桃之妖妖,灼灼其华,娇娇此处,倒是同你分外得宜。”
  蕴玉此时正处于巨大的欢愉中,脑中尚是噼里啪啦的一片白,被他冷不防地一碾,指甲无意识地扣进他肩胛:“圣上...”
  一声闷哼尚未溢出唇舌,便又被男人的薄唇堵住,掀起下一波的红浪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才听得男人饱食餍足地轻叹一声,随即亲自抱着蕴玉去了汤池沐浴。
  即便是清理过后,蕴玉浑身上下也充斥着极大的不适感,这人,也太没节制了些。
  身旁,裴玄祁以指尖轻轻挑起她一缕湿发,喉间溢出一声轻笑:“仪妃倒是将你教的不错,这些手段,都是从哪儿学的?”
  蕴玉先是一怔,明白他话中之意后整个人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,讷讷低下头去,柔声道:“都是嬷嬷们教的。”
  宫中有专教床帏之事的嬷嬷,此事裴玄祁心知杜明,只是这娇人,只怕也学的太好了些,真真要人性命。
  他低眸,瞧着身旁女子羞红的俏脸,忽然升起了调笑的心思:“你这张脸,倒是生的不错,身子也软,是个会伺候人的。”
  蕴玉心中本是存着初为人妇的酸涩与朦胧,一听此话,浑身如坠冰窖,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。
  还未待她反应过来,又听裴玄祁问道:“蕴玉,是个好名字,果真是块会喘气的玉,你父母倒是会取名。”
  她静静垂下眸子:“奴婢乃是宫中孤儿,无父无母,也不知出处,这名字,乃是宫中嬷嬷赐下的。”
  裴玄祁瞧着娇人面上瞬间褪去淡粉,只余惨白的脸色,忽而升起了些居高临下的怜悯,他一手捏起她柔软的指尖轻咬,一边施恩般开口道:“那便是无姓了,无妨,朕赐你一字,往后便换作容良人就是。”
  话音未落,男人复又毫无节制地俯身而上,又是一番被翻红浪,暖宫春宵。
  第7章 秘药翌日一早,将将过了……
  翌日一早,将将过了寅时,便听得外间传来三声铜磬响声。
  蕴玉觉浅,闻声当即睁开眸子,习惯性想动一动身子,便察觉自己整个人正被裴玄祁搂在怀中。
  “醒了?”裴玄祁也不是贪睡之人,方才磬响第一声时,他便醒了。
  待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将这小宫女搂在怀中睡了一宿,这才皱了皱眉,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额头,真真是昏了头了。
  美色误人,昨儿个他放纵了些,现下竟有一丝难得的困顿感。
  不再多想,裴玄祁一手撑起身子,翻身下了床,外间的等候许久的宫女们早已训练有素地鱼贯涌入,恭敬奉上晨起时的一应物事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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